那一刻 我不应该想那么多

——天鹅湖边儿的感想

当天鹅做出一种看客没有见过的一种动作时，周围就被一片喧嚣声淹没，声音里里有兴奋，有惊叹，有满足，有幸福感，有相见恨晚的追悔，有超人阅历的不一般。其实这就是天鹅生活的平常，就如我们存在的行为一样，遵循人性道德法律，找工作，挣钱，买房买车，娶妻生子，赡老养小一样。只是据人估计，由它们营造的这种景色有可能不多或不久将绝迹而已。为什么会这样，那一刻那些人中很可能不会有一人会去想，真正的事不关已高高挂起，就听到先见者的高呼：快看，快看。

我当时似乎有一种赶尽杀绝的感觉，一千八百亩（有关文章中看来的，不权威，若有误，请不要当真。）大小的水面和沼泽，由两个湖组成的天鹅湖里，汇聚了四五千只（野生占百分之九十八九还多）不同种类的天鹅，还有前来凑热的禽鸟类，岸边有几万人围观的流动潮流，还有车辆，不同颜色的衣服，式样如长枪短炮摄影器材，尽管天鹅有皇粮支撑不至于忍饥挨饿，可精神圧力肯定会存在。也许有人会说，天鹅没思想，哪儿来的精神和圧力。但它们正常的生活，绝不会如此这般无休无止的身处舞台般的表演。有一种明显的感觉，天鹅生活也明显城镇化了，资源集约使用，吃饭按需分配。可我想，这样的境遇肯定不是天鹅的理想，因为它们最繁荣的时候根本不是这样的。